可以。

但有时候,她又觉得这样的日子无法忍受,尤其是当文湛又跟陆可珺扯上关系时,她就觉得这个人烂透了,心里恨到极点。

与其在这种循环往复中反复挣扎,备受折磨,倒不如快刀斩乱麻,彻底结束这种痛苦。

眼泪肆意流淌,冷冷地干涸在面颊上,她用力深吸了口气,狠狠抹去眼泪,收拾好心情走向地铁站。

————

文湛去上班的路上,接到了蒋丽娟的电话。

“阿湛,昨晚你不是送可珺回家吗?路上出什么事了?她怎么进医院了?还听说孩子要流掉?”电话一接通,蒋丽娟抛过来一连串的问题,语气严肃而惊慌。

文湛昨晚没跟家里说这事,想不到母亲还是知道了,估计是陆家打电话告知的。

其实他估计错了,陆母确实给蒋丽娟打电话了。

却不是告知,而是埋怨与责备。

说好端端的孩子,去文家一趟,看完长辈,回来路上出了意外,现在胎儿可能保不住,大人也情绪不稳,备受刺激。

蒋丽娟对这件事一无所知,说了些安慰的话,等挂了电话立刻来询问儿子。

文湛还沉浸在一早跟穆晚晴争吵的阴霾中,听到母亲的连环提问,心情更烦躁,淡淡地道:“昨晚一点意外,太晚了就没告诉你们。我第一时间送她到医院了,后来陆叔他们跟顾昕辰都过去了,我就先走了。”

蒋丽娟一听不解:“什么意外?出车祸了吗?”

“不是……”

蒋丽娟就更不解了,“那到底怎么回事?我听说你们俩在车上发生了争执,可珺就突然肚子疼……”

不怪蒋丽娟要问这么多,主要是陆家字里行间都是责备埋怨文湛的意思,蒋丽娟担心是儿子的失误害人家进医院的——若孩子最后保住了还好说,万一没保住,那这责任可就大了!

万一要他们负责呢?

她现在一点也不想陆可珺做文家的儿媳。

“儿子,你说话啊!到底怎么回事?”

听母亲着急,文湛心里隐隐压着火,抿着唇克制了下才说:“她昨晚突然说,想跟我在一起,我拒绝了,她不能接受,我看她那副样子也不想继续送她回去,就给陆叔打电话,想让他们派人来接,她扑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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